Sapphire

我们的目标是安妮•雪莉!
过激兰波厨
改名辽改名辽
头像@鱼碎,她是个小天使

蕉橘•犯罪者

@Scissors赶在你睡觉前了吗
内涵轻微血腥片段√
糖√
ooc√(已经崩得彻底了)
医生连✖️病人铃√
再度换风格√
伏笔✖️N
镜音连视角√
ok?⬇️⬇️⬇️

今天又有新人进来了。

她似乎一点都不紧张,甚至冷静的诡异。平静无波的眸子像一潭池水,能使人心里漾起波波涟漪。也不像狂躁症患者一样激动地反抗,就这么安静的被押送至她的房间。啊啊,越是平静的反而越危险……这次的病人有些棘手了啊。不过还是得观察一下情况。

我连她名字都不太清楚,啊对档案上写的——镜音铃?巧了与我同姓。她被送到医院的重型监护c区,啊嘞?这么说这位镜音铃小姐肯定杀过人吧,可惜了那大好年华,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我转身回到办公室,脱下了衣摆上带有污渍的白大褂。有些疲累的揉揉太阳穴,嗯工作该注意一下休息了。左手边明晃晃地放着镜音铃的档案,我重新戴上眼镜,又一次认真的查阅。虽然这在外人看来更像是一目十行的敷衍了事,但这也没办法啊,性格使然嘛。

“镜音铃,年龄19,博歌乐中学的毕业生,涉嫌2宗命案与1宗纵火案,经过审讯疑似患有多重人格分裂症与严重的犯罪倾向与暴力倾向……”

啧……这下想出去也没那么容易了,毕竟警方可是一日不找到凶手镜音铃就一日不可以被释放。我突然有些心疼她,就算人格分裂又如何?能低调地生活,安安稳稳过完一生,与自己的另一重化身相伴难道不好吗?只要不惹事,她照样也可以作为一个正常人。

嘛,现在是工作要紧。我想我也该见见这位镜音铃小姐了。与我同姓,对于镜音小姐我可得比常人多一份关注啊。于是我转眼就唤助理去通知镜音铃了。

见到镜音铃时她已经在房间里候着了,也不知道是谁通知的。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些诡异,总是垂头低沉着眉眼,然后会猛地抬头朝你诡谲一笑,眼角微眯,眼神就这么空洞又平静的盯着你。普通人或许会在初见时就被她的的眼神与笑容吓住,然后大叫着喊她是个神经病需要被隔离之类的。

但也不排除她是在故意表演,或者这是一种表达友好的方式,又或是她有自己的原因之类的。出于礼貌,我对她友善地笑了笑,也不废话,坐下了直接就问第一个问题。

“镜音小姐,我是你的主治医生,你可以叫我托尼。”

她凝望着窗外的景色,午后的阳光正好,映在灰白的房间里有些格格不入。她就这么发呆的地盯着那个固定的方向,听见了我的话语后才缓缓的转过头来,一停一顿地缓慢速度,像是脖子被损坏的洋娃娃一样。

她的眼神从窗外移到我的脸上,我与她的距离仅仅隔着一张桌子。半晌,镜音铃向我靠来,胸口抵到桌子了,她就站起来趴在桌子上。这下我们真的就是近距离接触了。

镜音铃盯着我,似乎我才是患者她才是医生。突然,一抹寒意从脖颈上传来,随即便是刺骨的疼。哎,这女人怎么专挑那么疼的地方刺,而且还不是致命的位置。啊啊,这下回去又该换件衣服了,都染成半红色了。

“镜音小姐,就算再怎么不待见我……也不至于把我杀了吧。”

“碍事的人……全都,去死。”

我终于听见了她的声音。有些尖锐却也算不上太柔和,总体来说是很不错的声音,或许能当个歌手或是音乐教师也说不定。

然而现在还是先解决我脖子上的这把匕首吧。于是我再次主动谈话,希望能与她好好沟通一下,说不定有什么发现。

“碍事的人?你指我吗?”

“不是,”她摇了摇头,“我能感觉到,你身上那股……同类的气息,跟我一模一样。你……怕不是——!”

还没等她说完,我已经趁她说话时那一瞬间的松弛紧握着她的手,力道或许在不经意间加重了许多,从她微微蹙眉的神色可以看出这一点。但这也足够使她手里的匕首因无力而跌落了。

我敢以镜音铃主治医生镜音连的名誉发誓这是我唯一一个敢质疑我医生身份的病患。就算是被重度妄想症患者误认为警官或是送报纸的都没让我这么窝火。

被我控制住的镜音铃除非力气比我大,否则不会再向我捅来第二刀,我突然有些后悔为什么来的时候要遣散附近的包括护士在内的所有人了。

“小姐,”我在她耳畔低语,“进来前一般都会搜身,你哪来的匕首?”

我成功地看见镜音铃除了诡异以外的其他眼神,名为淡然。她毫不在乎地耸耸肩,似乎并不在意手腕已经被我握得发红。

“托尼医生与病人沟通难道需要随身携带匕首吗?呵,我倒是不知道,一个医生会在皮鞋与袜子之间的一点空间藏了一把匕首与一把剪刀……”她顿了好久,才说:“现在的医生防备心都那么强的吗?”

嘛,这就不在我的能力范畴了。毕竟匕首剪刀什么的还不是那个神经病放的,鬼知道那家伙的技术有多好,能使到我穿着靴子都没感觉到。

“你的眼神告诉我你似乎一点都不奇怪,尽管托尼医生你认为不是你放的。”

“医生,你似乎很冷静啊。”

我再也忍受不了了,面对这个需要重度监视的病患我一刻都不自在,我简直无法呼吸她房间里那令人作呕的空气。尽管我也知道作为一名医生这是大忌。

转过头,近乎声嘶力竭地逃离,完全不管颈项的鲜血还在汩汩地流。负责照料镜音铃的护士似乎听到了动静,飞奔过来把镜音铃架着不让她靠近。

镜音铃血红着双眼,充斥着极度的不甘与愤怒。我敢肯定她绝对是在为没能杀了我这件事而懊悔。她被护士架着双手无法动弹。但仍奋力地挣扎着想要扑过来结果了我,虽说她好不容易抓到机会从地上抄起的匕首很快就被一把夺过放到了她够不到的位置。

“放开我!放我走!你们会后悔的,我会杀了你们,将你们的心脏瓦解!所有人,我都记着呢!哈哈哈!”

她癫狂地放声大笑,说着一堆更令人确信她是个精神病人的话。

“尤其是你!你是第一个!都跑不了的,医生!!”

尖锐的嗓音仿佛要刺穿我的耳膜,我想我需要回去喝点酒冷静一下。该死!面对这个女人我总是问题不断!明明以前都没有这种情况的……

我跌跌撞撞地回到了办公室,走好几步就要撞上一个人。由于我穿的衣服早已被脖子的鲜血染红了大半,他们居然认为我是个病患。三三两两地想要制服我,然而都被我一拳打回去了。好不容易,我才回到了办公室。又费了好大的劲搜出了医药箱给伤口包扎。这下真能瘫在了沙发上了。

累了一下午的我躺沙发上直接就睡了,这种时候就先别管那个镜音铃的事了吧。视线渐渐地模糊,从天花板上传来的光线散成一条一条的。我再也抵不过倦意,阖上双眼,沉沉睡去。

我推开了门,穿过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走廊。不得不说这里的地形还真复杂。走出了医院,我的视线里完整的映着庭院的全景,拷着枷锁瘫在草地上沉思的病人,提着画册对着石头堆写生的病人,以及坐在台阶上托着腮沉思的镜音铃。

她的双腿上放了一本小说,似乎被火烧过,封面与书页都被大半的黑色印迹覆盖。从烧焦而模糊的封面来看,书名似乎是《恶之娘》,一本我从未听说过的书。

感受到了我的视线,她向上午的那次谈话般想我看来,平静的眼神似乎在等待着我会问她什么。

啊嘞?我该问什么?不知道,完全没记忆。

沉思片刻,我才说:“今天天气不错啊,镜音小姐。”呃…这似乎有些尴尬,但也原谅我实在找不到任何一个比较好的开头。顿了顿,我又说:“听说镜音小姐是因为卷入了命案才进来这里的,那……真的是你干的?”

话一出口就后悔了。我这不是挑人家心里的刺吗?但我也没法让时间倒退,只能讪讪地冲她笑了笑。

镜音铃也不尴尬,坦然的回答我:“是。”

一个字,承认了她所有的罪行。我有些不解的看着她,她也不给我开口询问的机会,将身子转了转方向,好让她面对我时身子更加舒坦。

“先不说这个。”镜音铃毫不在意的岔开话题。“我只想问你,如果有一个人,你爱她……也恨她,在条件充分的前提下,你会杀了她吗?不考虑爱与恨的顺序,同时存在。”

我庆幸着气氛终于没那么尴尬,心情也随即明朗起来,“会。”毫不犹豫地,我说:“我爱她,可是又恨她,所以我只好杀了她,即报了仇,也使她能够永远留在我身边。”

话音未落,镜音铃突然咯咯地笑了起来,先是轻掩着嘴笑,随即放声狂笑,像个疯子一般,哦我忘了她现在就是个疯子。

过了一会儿,镜音铃抬起头,看着我,“那你知道,我对我爱的人会怎样吗?”我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她顿了顿,又说:“我会给他至死不渝的忠贞,即便为他屠尽全世界也愿意。(她又顿了顿)……那你知道,我恨的人,我会怎么做吗?”我又摇了摇头,但是耳边很清楚地回响着镜音铃的话语:“杀,或者……让他和我一样!”

镜音铃猛地抬起头身上忽然沾上了满身鲜血,几乎将她染成一个血人。不过我很清楚这不是她的血。她的身后本是石柱子,却在刹那间迸发出火花。短短几秒,它已经在我面前爆炸,连同此刻恐怖的她。烟雾弥漫在空中,但我却清晰地看见镜音铃那一头金发飘扬。

天哪!她居然一点事都没有!转瞬之间,镜音铃已经来到我的面前,我毫不犹豫地相信她会杀了我!果然我被她抵在地上,身上传来了块状物掉落而碰撞的微弱响声。我悄悄的往下一看,镜音铃的身子已经化为一堆灰烬,但那更像是一块块烧焦的肉。

后来的事我便没什么记忆了,只知道全身都传来了刺骨的冰冷与剧痛,意识的最后一刻,是仿佛化身为,不就是恶魔的镜音铃的低语:“终于……和我,一样了啊……”

我猛地坐起身来,视觉因为猛然惊醒而发酸与模糊。我几乎飞奔到洗手间里用冷水洗脸,精神回复了几分的我却越发的恍惚。半晌,我勾出一抹轻笑,看来……我是必须要与镜音铃再见一面了,非见不可。

我简单地更换了身上的衣物,抄起桌上的笔记与镜音铃那被我折成几片的档案就离开了办公室,熟稔地拐过几个弯,眼前赫然是镜音铃的病房。

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迫不及待的劲,没等镜音铃回应便推开房门,像个没事人般拉开了离我最近的椅子。

或许是没吓着我还是其他别的什么原因,镜音铃不再朝我摆出那诡异的微笑。简单的寒暄几句后,我便单刀直入地进入了这次的主题。

“镜音小姐,听说你是因为三宗案件才进来这里。刚才凯尔警官发给我消息,说是要你陈述一下事件的……”我对上她那双淡然的眸子,她很漂亮如果忽略手里那诡异的剪刀的话。不得不说这种时候搬出警察的身份总能让事情进展得更加快。

我说了大概半分钟,镜音铃心里也许是在嘲笑我的聒噪。我能清晰地听见她清了清嗓子的声音,她说:“我觉得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

“至少在我看来它只不过是我换了一个环境生活的契机。”(我很激动与不解,就因为这个原因?)“我想这似乎再平常不过了,看着一只苍蝇在你的耳边飞来飞去嗡来嗡去难道不应该一巴掌拍死它吗?只不过角色更换而已。”

“那个女人在我面前不停的提什么律师不律师的,所以我就让她永远闭嘴了啊!”我握笔的手有些颤抖,这就是你把你的母亲杀了又肢解成14块的原因?

“那个男人在妈妈睡着了后想来吵醒她就算了,还带人把我也吵醒,所以我也让他闭嘴了。”这下连手握的笔记都在颤抖了,这就是你杀了目击者然后与你母亲的尸体一起放在你家后院然后炸了的原因?

“那些人都围在我家,骂我是个——怪物,一口一个怪物,有个小孩还喊着那是他的生日愿望!我就把他们也变成怪物,小铃很好吧?实现了小男孩的愿望,还好心把他的家人都送去陪他过生日了呢~”

我堪堪靠着椅背,后背早已被冷汗浸湿。有些颤抖地将眼镜摘下,我说:

“所以,这就是你杀了母亲与目击者,然后把住宅区里围观并说你是个……怪物的一家人炸了的原因?”

不管听镜音铃陈述时有多么震撼与恐惧,在此刻,我却冷静下来,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理由。

“是的。”在短暂癫狂状态后,她也慢慢地冷静下来,至少现在已经没有用那看猎物的眼神盯着我了,否则我敢肯定那把剪刀下一秒便会剪开我的咽喉,然后撕裂我的心脏,剖开我的胸膛……被她,这个疯子——镜音铃肢解,就像她的母亲一样。

“好的,那现在,放下你手中的剪刀,对很好就是这样。别动!”很意外地,镜音铃居然肯听我的话,但我相信那只是一瞬间。而我也越发地冷静,是的,游戏快结束了。

“铃。”我难得地唤她的名字,不是以镜音小姐。“你有没有发现,走廊似乎多了点什么?”

“嗯?你只这个?”她扬了扬手中黑色的正方形盒状体,那是炸弹。“噢,是你干的?”

“对。”

我毫不犹豫地承认,装作不经意地提起,“你什么时候这么顺从了,至少是在面对我的时候?”

“同类。”她只回答了这两个字,然后,那标志性的诡异微笑再度浮现。我明白了,那不是吓唬,是表达见到同类的喜悦。

“我就知道你不会是那群废物!”镜音铃猛地拍桌子并站起身,保养的不错的修长手指在褐色的桌面上显得更加惨白。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她不停地呢喃着,这下好了,所有的问题都说得通了。

“游戏玩久了,也是会腻的。”是的,我厌倦了这无聊的角色扮演,医生这个角色真的是我遇见过最难诠释的角色。

“那我们现在去哪?”

镜音铃的眼睛闪烁着奇异的光芒,两个人一起炸了这里可比她一个人屠尽医院的所有人都要来的刺激。我笑了笑,示意她坐下冷静一会儿,“遥控器在我的办公室,走吧!”

我不出所料地听见了她的欢呼。这女人就是个好战分子,我倒是明白了这点。

依旧是那熟悉的走廊,不过我想可能永远都没有再走一步的机会了。镜音铃知道我的办公室在哪,早就按捺不住兴奋抢在我前面奔过去了。

推开门,“嘎吱嘎吱”的声响传来。按我的视角可以看出桌底下隐藏的男人,我想他的身份也是不言而喻了,在托尼医生死了的情况下。

拿出钥匙打开办公桌左侧的抽屉,我拿出了一个应该只有梦里镜音铃拿的那本书的面积的四分之一的遥控器。我并不着急按下中间的红色按钮,只是凝望着镜音铃期待的眼神,在她的额头上轻吻。

“欢迎回来,my sweetheart.”

打开的抽屉也没必要锁上了,但是从我的视角来看可以看出那10分钟前还强烈抵触的文件,那是我的档案。

“镜音连,年龄20,涉嫌多宗爆炸案与杀人案,拥有严重的妄想症,热爱角色扮演,会把自己带入到生活中,不愿承认自己的真实身份,强烈抵触所有能与他身份挂钩的任何证明在他还未厌倦之前……入院时间:一个月前,主治医生:托尼”

“啊啊你干嘛!这里是四楼!”

“放心,有我在。”

我抱着镜音铃从窗户上跳了下去,一直以来的经验告诉我不会失败,身后是狂乱的火花,只需三秒,医院里的所有人都会作为铃的回归所携带的礼物。

——再见啦。我想,下间爆炸的医院,废墟形状会跟现在的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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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写完,看不懂很正常,总有些地方很怪异,对吧?因为我也是花了很久时间才理清剧情。提示:某个选择性失忆的男主角因为1不想失忆了所以罢演了一切剧情。
提示2:某抑郁症病人为了追随???不惜把志愿单撕了跑去当个爆破分子。
这次不是填坑,是临时想的,所以剧情可能很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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